然笑了笑:“夫人,你说的话我全都相信。但是……你没有将真相全部告诉我。”
“我说了,只知道这些!”女人冷声反驳,说话时,手却控制不住的颤抖,就连表情也极其不自然。
“你说你跟听听母亲是好朋友,为什么出国十几年都不跟她联系。还有……好朋友的葬礼为什么也不回来参加?”
“你说听听亲生父亲是她母亲的保镖,你怎么不说,那个男人是你跟她母亲两人同时的保镖?”
“你在说什么,我听不懂!”女人有些慌乱,猛地站了起来,“我要离开!”
霍季川淡定自若的坐在轮椅上,继续说话:“夫人,当年听听母亲跟她的保镖在一起的事,能发现的人只有一个。所以,是你向听听外公告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