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性情随性,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可能今日心情不错,便做一两件善事,明日心情恶劣,便做上一两件恶事,做事全凭兴趣使然,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旁人更是无从揣测。就拿前不久的玄女宗之事来说,冷夫人大动干戈地攻打玄女宗,必然是有所求,或是为仇,或是为了立威,或是为了得利,可石无月这种人不一样,她今日出手,未必有什么利害动机,可能只是临时起意。”
李玄都苦笑道:“这种人岂不是极难控制把握?”
张静修道:“猛兽关入笼中,锁紧一点是好事。”
李玄都诚心受教道:“多谢真人指点,也多谢真人方才帮我守关。”
张静修坦然受了这一礼,若两人是师徒,师父为弟子守关是理所当然之事,就如弟子侍奉师父一般,可李玄都并非张静修的徒弟,张静修亲自为他守关就是情分了,不能不谢。
念及石无月的性情不定,李玄都又请张静修帮他为《玄阴真经》和《素女经》掌眼一二,堂堂大天师的眼力,自然是信得过的,张静修没有推辞,将两部真经仔细看了一遍,并没有什么错漏之处,这才让李玄都放下心来。
张静修说道:“如今你已经将‘太上丹经’练到入门地步,正所谓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