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索飞残破的尸体，他连看都不去看一眼。
好像刚刚杀的不过是一只蝼蚁，或者说，随意踩死了一只蚂蚁，没有一看的价值。
于尚，夏流原本是打算来看看，打个招呼。
没想到竟然见到了出乎意料的一面。
于尚竟然会为自己说话。
为一个早就死在十几年前的人说话。
还是一名敌人。
并且，在夏流的观察之中，他发现于尚貌似和以前不一样了。
对自己完全没有任何敌意。
在他的眼眸之中，甚至还隐藏着许多愧疚之意。
“是啊，我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再见到你。”
于尚尬笑道。
现在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毕竟他和夏流，从一开始的友好，演变成死敌。
哪怕是在夏流诈死之时，也都一直是死敌。
此时他于尚若说，自己已经看破凡尘，对过往的一切早就看淡。
夏流恐怕会认为自己怕死，在他面前装傻充愣吧。
“于院长，你刚刚所说的话，夏某都深感在心，你和以前有了巨大变化。”
“嗯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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