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，就足以让众生颤栗，天尊都要退避。
不过，秦昊未曾退让，他目光依然冷漠，盯着老者。
老者露出赞许的神色，他微微点头，说道：“果然是英雄出少年，后生，可否给老朽一个面子，饶了这丫头这一次。”
“你是圣人？”秦昊问道。
“是。”
老者承认了，若不是圣人的话，也不会被段晨雪抬出来。
“和我老师屠刀相比如何？”秦昊继续问道。
老者表情微微一僵，他叹息了一声，这才说道：“屠刀几乎堪称星空之中第一高手，他在圣人七重天，除了当年的火圣，几乎没有人是他的对手，老朽才不过圣人三重天，自然不如他。”
“既然不如我老师，我为何要给你这个面子？”秦昊眉头一挑。
听到秦昊的话，老者眼中闪过一丝怒意，他脸色冷了下来，淡淡的说道：“你是你，你老师是你老师，你老师是圣人，但并不代表你也是圣人。”
秦昊明白老者的意思，他冷笑了一声，盯着段晨雪说道：“可是，我就是不想给你这个面子，还没有谁可以在招惹我之后，不付出任何代价呢。”
“小辈，你有点太狂妄了。”老者脸色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