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碧还是道歉了，她跪在曾经自己瞧不起的人前面，向她认错。
碧感觉到难以忍受的耻辱，她眼睛都冷的快要结冰了。
碧瑶有些手忙脚乱，她神色复杂。
无论如何，她都没有想到，对方居然会向自己道歉。
想到对方这些年一直欺负自己，她半天没有说话。
恨吗？
恨不起来。
所有的一切，都化作一声叹息。
不过，她也清楚。
自己日后的日子，怕是更不好过了。
这一次碧吃了血亏，日后自然会加倍报复。
她心中苦笑，不过却一点都不怨恨秦昊。
对方也是在为自己出气。
“这位先生，我可以走了吗？”
道歉完毕之后，碧强打着一个笑容，向秦昊问道。
她想要离开，周围围观者的眼神，火辣辣的，让她整个人想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。
但是，碧却没有任何反应。
她心中清楚，现在最重要的，是保住自己的命。
若是命没有了，别的都是瞎扯淡。
“我说过要放过你吗？”
秦昊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