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怕是昨夜就没离开。”采桑无奈地耸耸肩。
按说这里住着女眷,司马元显擅自闯入于理不合,但琅邪王妃既然装聋作哑,不管不问,她们是客,也不好说什么。
天锦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,不是都跟他说那新娘子没有死吗?难道他没有听清楚?
见她面色沉了下来,采桑顿时也没了声音。只管端了清水来伺候天锦洗了把脸,又替她将垂落下来的丝一一束好。
隔壁院中动静频频,时不时传来的狗叫声实在令人浮躁。
天锦想到昨夜那恶狗凶狠的模样,原本是不想再多事的。可是那狗叫声实在扰人,她站起身来,朝采桑示意一眼。
“走,我们去看看。”
有采桑作伴,也多了份底气吧。她如此安慰自己。
采桑已奉她为主,自然对她唯命是从。
当下,两人毫无阻拦地进了晴梨院。
昨夜摸着黑,天锦并未看清晴梨院里的布致。这会儿,一进院便看到一条直通大厅的青石砖路。厅堂两侧分别有两间门窗紧闭的屋子,此时阳光斜射,菱花纹的木雕在暖暖的光晕下,显得十分精致。
便在那紧闭的窗下,司马元显背抵着廊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