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!”谢琰将手里的酒坛高举,轻摇了两下。
刘裕无奈,只得将他迎了进去。他自去换衣裳,留谢琰一人独坐案前。谢琰一点都不觉得不适,从容不迫将酒坛打开。
待刘裕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出来,他已经两杯下肚了,正准备再喝第三杯时,刘裕抢步上前一把按住。
“谢将军还是喝慢点,这回再醉了大耍酒疯,就算下再大的雨,在下也不敢收留了。”
谢琰斜了他一眼,嗤笑,“本将军何曾在你这里耍过酒疯?”
“上回差点拔了在下院中的花草,难道你都忘记了?”刘裕不服气地顶回去。
谢琰顿时语塞,讪笑,“不过几株花草,你这人怎么这般小气。”
刘裕也不解释,只拿着桌上的酒坛往他怀里一塞,“看来你是毫无悔过心,罢了罢了,这酒你还是找别人喝去吧。”
谢琰顿时哭笑不得,“行了,本将军不乱酒疯就是,你且住手!”
刘裕这才饶了他。
却原来,上回谢琰来找刘裕喝酒时,刚踏入院中就看到长在井边的虞美人花。这花瞬间就勾起了谢琰的回忆,一时之间伤感卷袭,而刘裕也是睹物思人,两人弃了酒杯,直接拿着碗豪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