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已至此,无论司马道子是抱着什么目的,人被送了进来,至少他的目的就成功了一半。 ?
刘裕眼里俱是戒备,示意侍卫将人领到偏厅。
经此一闹,外面已经大亮了。
去请军医的人也回来的,军医被恭恭敬敬请到了定风堂。
谢石已经昏过了。
谢琰守在床前,心中气恼又憋屈。司马道子此举刻意安排的践行宴,为的就是把人塞过来。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即便被拒绝了,还不死心,最后人还是送过来了。刻意选这一大清早的阻住谢石离开,锣鼓沿街吹打而来,闹得人尽皆知。若不是拒绝不掉了,谢石不至于气成这样。
看到军医熟练地切脉,又掀衣摸索,谢琰心里越难受着急了。
“如何?”
军医看了谢石的情况,心情已经有底了,“是怒急攻心,好在底子强,否则就是人命关天的事情。”
“人命关天……这么严重?”谢琰不敢相信。
军医诧异地转头看向他,“将军难道不知道南康郡公先前受了严重的内伤,后来又东奔西走,一直都没有好好养伤吗?”
“我……”谢琰无话可答。他的确不知道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