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要留下来看看她想干什么,却被支了出去。
天锦提起笔,是想给刘裕写信。可笔尖刚落到纸上,却又顿住了。黑墨触在白纸上,留下了一道墨晕。
不成不成……写了信也没有可信赖的人去送啊。
她挫败地丢下笔,颓然坐下。
晚饭的时候,谢石去了瑞安堂。郭氏受宠若惊,激动得都失仪了,正拿着在手里缝制秋衣的锈花针,一下子就扎到手指上。
谢石握着她的手,看了看,亲自替她抹了药膏。
郭氏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,簌簌掉落。
要知道她与谢石虽然是年少夫妻,可生性沉凉的谢石,只有在刚成亲的那会儿对她这样贴心过。后来……也不知道从什么时侯开始,再与她相处的时候,他多半都是沉默寡言的。
有时候她被逼急了,也会忍不住埋怨几句。于是,他就来瑞安堂的时候就越来越少了。
陈氏就是在那个时候,被抬为姨娘的。郭氏哭过,也闹过,可男人的心一旦不在了,就怎么也拉不回来了。
迫于无奈,她抬了陪嫁丫鬟。一晃多年,她履步为艰,他从未过问,可今夜……
“郡公爷。”
谢石看着面前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