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鱼竿的扬起的高度,恰好能将纸鸢打落下来啊。? ?
天锦按奈住心里的激动,朝着那人看过去。
从她的方向看过去,那人正侧对着她。身上穿着的是一袭褐色的云纹图案的圆领长袍,乍然看去显得十分沉稳庄重。
天锦来别院才短短几日,除了被指派过来的两个丫鬟,还没有见过其它人。
她一边在心里猜想着此人的身份,一边慢慢靠上前去。
时值深秋,就算头顶着阳光,湖面吹来的凉风还是带着丝丝刺骨的寒意。
天锦走上前一眼就看到了那人摆在脚边的半新不旧的鱼娄子。里面几尾巴掌大的小鱼,时不时扑腾跳两下……临死前的垂死挣扎。
她目光微抬,看着那人俊冷的侧颜。此人鼻梁挺直,似乎没有察觉她一样,视线望着湖面上的水漂,静静不动,耳边的鬓已然花白。
她双眼闪了闪,开口道:“大叔,这片湖水是死水湖,不养鱼。况且眼下天凉近冬,湖中的鱼又少又小,不适合垂钓呢。”
那人看也没看她一眼,嘴唇轻启寡凉道:“真正的垂钓是在心里,适不适合你说了不算。”
天锦微微惊讶,心道此人有些古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