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打发到别院,被下人怠慢,初见那日身上穿得那样单薄……说穿了也就是没有依仗罢了。
纵然她身后还有一个琅邪王府,可她似乎并不以为然。他要将她留下,自然也不愿意她再与司马道子有牵扯,是以她还得有些厚实的东西绑身才行。
想了想,他便又说:“去将今年各个铺子良田的账册都一并拿来。”说罢又朝屋中看了眼,“你们在这里守着。”
婆子和两个丫鬟忙不迭应下。刘管事虽然觉得惊讶却什么也没有说,只在心中暗叹:看来今夜别想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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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石的寿辰就这两天了。
郭氏有谢石侄女帮衬,短短几日都安排妥当了,只待那天的到来。
说起来谢石并不喜欢大张旗鼓办宴,每年的寿辰也都只是府内热闹一番就算了。
只是今年,天锦的出现,许多事情都潜移默化的在改变。比如谢琰已经备好大礼,比如刘裕一天比一天心焦。
俩人十分默契,整日整日都绷着脸。刘裕已经打算离开北府兵了,也不出勤了,呆在家中一个人憋着,那里也不去。谢琰却不同,每天准时出现在校练场,底下的士兵被他操练得面如菜色,个个痛苦不堪。
且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