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条件,也是警告。
刘裕未答,抿紧的嘴唇,却泄漏了一丝戾气。
谢琰看了他一眼,没再多说什么,转身而去。
倘大的青秋堂,北风呼呼而过,枯黄的草木在风中瑟瑟发抖。刘裕站在外面一动未动,目光始终盯着那扇敞开的房门。
门前往来的丫鬟,无一不行色匆匆,却一直没有天锦苏醒的消息。
天渐渐地黑了下来……
院中一片漆黑,屋中却灯火通明。
谢琰去而复返,远远就看到窗纸上影影绰绰。大夫尚未离去,谢石也还守在床榻边。
他大步上前,将手里的食盒摆在一边的石桌上。
“过来吃点东西。”
刘裕未动。
事实上,从谢琰离开后他就一直未动,如同梁柱一般杵在院中。若非这一处位置特殊,有凉亭遮挡轻易不会让人注意到,他这一个外男在这里久滞不去,实在不合适。
谢琰顺着他的视线又朝着屋中看了一眼,“放心吧,她会没事的。这些糕点是膳房刚做的……天冷不好久放,你好歹过来吃些。”
刘裕终于开口,声音淡淡,“你吃吧,我不饿。”
谢琰哪里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