寿阳城的城防,突然严格了。听闻是城中混进了北朝的几个流寇,犯了些事情,官兵在城头城尾设下关卡,层层盘查,一时之间惹得鸡犬不宁。
然而没两天,这城防又突然撤去了,反而更加令人惶惶难安……彼时,天锦的身体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。
就在谢琰携带亲眷离开寿阳的时候,趁着夜色,天锦一行人也乔装改扮,假扮成了谢琰的亲随悄悄出了城。
此番再见,谢琰明显的感觉到天锦看着他的目光里,充满了防备和敌意。只是人多眼杂,他也实在不方便探问。
等离开寿阳地境,回头再看,佳人早已没了芳踪。
竟是连声“别过”也没有……
谢琰举目眺向远处与天幕相连的绵延山峦,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怅然失若。
坐在马车里的谢二,恰时掀开车帘,瞅见他一脸惆怅,不由叹了口气。
“二哥。”
谢琰的坐骑是匹黑马,长得膘肥体健,皮毛被梳理的油光滑亮。乍然被拉扯着阻止前行脚步,躁乱地喷了个鼻响,倒底慢慢将速度减了下来。
“妙妙可是有什么话要说?”谢琰问。
谢二见他坐在马背上英姿勃信挺,眉宇间已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