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中途跃下车去阻截。
然而,张黑汉对王国宝的忠心,倒是无人能及,就算是被缠住,也排除了万难,将手中暗器打在了马脖子上。
倘若他能再加上几分力道将这马打死,她倒也是很服气的。偏偏他却又似有所顾及没有下死手,导致了这马失了疯,一路狂奔不止。
若非刘裕及时垫在她身下,恐怕这会儿折了手臂的就是她了。
天锦本担心着他的手臂,眼瞅着他脸色尚好,还能出言调侃他,便是信了他话里的轻松。眼下被他这一提醒,下意识偏头朝窗外望去,还未看出个大概,耳侧却倏地传来一记闷哼。
再回头,刘裕已经若无其事的将手从左臂上放下,并抚了抚衣袖,冲她苍白一笑。
天锦微微一晒,他这样强行将手臂接回去,脑门的细汗以眼见的速度一点点冒出来,可见也并不似他方才说的那般轻松。
他既有心不让她看,她不看就是,心里却还是很心疼。
叹道:“痛吗?”
刘裕正要回答,眼角却瞥见一道暗影自窗边扑了过来。
他脸色微微一变,急急将天锦往怀里一拽,“小心。”一看防备朝窗口看去。
窗口边攀上来的,却是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