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罚跪在祠堂里。消息从朱瑾嘴里吐出来,少不得一番冷嘲热讽。
大意不过是:活该,恶报……末了,还诅咒琅邪王怎么没有就此断子绝孙。
天锦听得一愣一愣,好半天才好反应过来,她这分明是在咒司马元显怎么没被黑狗咬死。
她额上不由得泛出几道黑线。
以她和司马道子之间的仇怨,朱瑾骂得倒也没有什么毛病。父债子偿么……不过,他们现下匿藏在王府里,是不是不好太过嚣张?
天锦如是想着。毕竟有司马元显夹在中间,她便是想找司马道子讨个说法,也有些束手束脚。
倒是坐在一侧的刘裕很感兴趣的附和了几句,引得朱瑾大赞,对他改观了不少。
一来一去,两人的话题不知怎的就歪了楼,扯到她与刘裕的婚事上来了。
谈及婚事,刘裕显得很开心,眉宇间越显清俊。他满脸笑意与朱瑾商议着,想尽快完成那个不曾完成的婚礼。
天锦在一旁听着,满脸胭红,如坐针毡,偏偏刘裕还一点都不避讳,一口一个“娘子”的唤她,问着婚礼细节。天锦终究在朱瑾戏谑的目光下,逃之夭夭。
刘裕目送她离开,目光缱绻,那不经意里留露出的温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