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断笛的事情。
当时的她,并不恼他,她恼得是她自己。那样危急的时刻,她居然还惦记着这只旧物。
现下看来,当时的自己,当真讽刺。
她盯着笛子看了看,缓缓道:“阿裕……你到底在说什么?我放不下谁?”
刘裕的眸子漆黑如墨,放肆地刺探着,见她面无异色,狠狠地松了口气,脸上的神色也略有好转。
他勾起唇角,温和一笑,“原是我多心了。”
天锦抿唇不语。
刘裕似乎是证实了什么,结果很让他满意。看着她的眼神含情脉脉,声音也变得温润起来。
“听说你病了,看过大夫了吗?”
这原是朱瑾拿来诓堵他的话,先前他是不信的,现在心里的结解除了,便深信不疑了。
天锦顺势道:“不过是受风着凉,并无大碍。”
刘裕横过一只手,覆在她的手背上握住。
下意识的,天锦几乎要抽回手,在他深情凝望之下,又生生忍下。
“天锦答应我,以后就算是病了,也不要避着我,好吗?”
天锦迟疑了一瞬,“你不怕我把病气过给你?”
刘裕微哂,“你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