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!”天锦的声音十分冷厉,看着刘裕的眼神里也有微微的失望,“此仇非报不可,你若不喜,只当不知。”
刘裕:“……”
他料到想要她放下心结不是件容易的事情,却不想她的态度这样强硬。他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了,“你从前不会这样疾颜厉色,如今却是变得不同了,是我奢望了。”
说着他便倒退一步。
天锦眼底的冷意还未褪去,见他转身欲走,也未拦着。只在他身后,幽幽道:
“从前的我,如今的我,都是我。阿裕,你不能这样自私。”既想她是那个失忆的天锦,却不愿接受她从前种种。
他这是妄想将她的曾经过往都剥离掉,可他难道不知,如果没有曾经的那些过往,她如何会变成失忆的天锦。倘若要她舍弃从前,那他也算是从前的,难道也要一起舍了?
刘裕往外走的动作一滞,身体也僵了僵。
终究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等他晚上再回来,房里漆黑一片,已无人在灯下等他。借着酒气,他义愤难平地踢翻了凳子,倒入床榻。
被褥间似有若无馨香钻入鼻间,熟悉的味道令人双眼发涩。
她竟嫌他自私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