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离家的时候,浣风楼乱作一团。
刘氏这一脉的宗亲宠大,父亲遭人暗害,外人如何姑且不提,就连刘氏旁支也蠢蠢欲动。生了霸楼之心之人,不在少数。如果没有叔父从旁协助,他无法想象母亲和阿则会顶着怎么样的压力,才能将浣风楼支撑起来。
所以,他怎么也不敢相信,叔父会有异心。
他看了半响,才道:“那守望台前的人看着眼生,怕是新来的,并不认识我……”
抱着最后一丝期望,他还是为叔父说了好话。
天锦不语,望着那高台上几名守卫,心生一计。遂扬声道:“新皇登基,朝纲未稳,导致大权旁落,叛乱四起。前有王恭举事后有孙恩造反,浣风楼的墙城虽然修建的结实,可楼中弟子莫非个个都能以一敌百?你们若是执意闭门不见,等那孙恩打到此地,便叫你们后悔去吧。”
那守望台上的弟子,被她一番话炸得脑袋一懵,扭头看向旁边的人,“这个女子多半有病吧,她说了什么我怎么听不懂。”
同伴深深地鄙视了他一眼,“她说的是朝政,你一个看楼的能听得懂才怪。你看着他们,我去喊范师兄。”
说罢,转身而去。
另一边,天锦喊话之后,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