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自然不会放行。
刘裕的耐性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,随即从身上掏出一物,甩了过去,“去告诉你们楼主,我刘裕在此等他!”
那人把东西接过来一看,却是大吃了一惊。
原来,刘裕甩过的东西并非寻常之物,而是他父亲的遗物。半块前楼主的手令,而另一半则是在现任楼主的手里。
那人迟疑了一下,又附身与身侧的人耳语了几话,方才面色复杂的重新看向刘裕,“你在这里等着。”
刘裕不耐烦地摆摆手,任由着他去。
那人下了守望台,心思一转,却并非如刘裕所愿,拿着这半块手令,前去寻浣风楼楼主。而是转了个弯,去了议事堂,走到一名青衣男子面前。
“范师兄,外头有个男人,拿着此物,要面见楼主。你看……”说着便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。
那青衣男子不是别人,正是范闻秋。
他接过此人,待看清厉害,面色骤然一沉,“人呢?”
来人答:“还在外面……”想了想,又多了句嘴,“他已经来了好几回了。”
“师叔呢?
”范闻秋问。
“师叔出去了。”
“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