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,就叫山上的土匪去报复。回头土匪有了肉,也分点给县老爷。如此抓山贼,也就做做样子罢了。
天锦听完他们的诉说,才知道了他们的辛酸和无奈,从一开始的厌恶转变成为同情,但更多的是对官匪勾结的痛恶。
一想到百姓这些年受的苦,天锦握拳咬牙,凛然道,“你们放心,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们的。这个狗官,坏事做尽,天也不会放过他们!”
“吵什么吵,还让不让人睡觉了?信不信把你们牙都打掉了。”不远处的牢房传来粗重的怒吼,抬眼看去是那个土匪头,说完还狠狠的拍了拍牢门。
这些土匪立马怯生沉默,目光昏暗无神,或躺或倚,只有一个微弱的声音懒散的飘来,“现在姑娘你都被关在这牢里,自身都难保,还是早些休息吧。”
这鬼地方她哪能休息,还不如睡在荒郊野外。
云殊脱下外衣铺在地上,将天锦扶过来,安慰道,“先休息吧,没看大家都很安逸的样子嘛,就你在这瞎操心了。”
这怎能算瞎操心了?
万一那县令歹毒起来,将他们全拖出去斩了,那就要与山水长眠了。然而再环顾众人,确实没有一个担心受怕的样子,更有者已是鼾声如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