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见这幕不禁问道:“这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唉,还不那个县令给害的。”老板深深叹了口气,悲述道,“前些日子那县令看中了我家侄女,偏要给他儿子做妾。我们本是贫苦百姓,做妾就做妾吧。可是他儿子……他儿子是个傻子啊。几个月前还失手打死了一个丫头,你说说……我侄女嫁过去,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哦。”
素衣女子也跟着抹眼泪,泣道:“让我嫁给一个傻子,不如叫我死了算了。”
一说死,老板当即呜呼一声扑向侄女,痛心疾首:“孩子啊,我可将你当亲闺女养的啊,舅父知道你苦,可舅父也舍不得你啊。”
“这该死的县令,尽不干些人事。”阿天站在门口听到屋里的动静也是愤懑不平。
莎莎捋了捋胸前的发丝,感叹:“还好我一直以纱遮面,不然以我的容貌和传说,早被他们抢了去了。”
一向以恶如仇的天锦看着哭泣的阿静保持了沉默,见莎莎口出狂言,略带嫌弃的撇了她一眼。
“姑娘叫什么名字?”云殊从袖子里递过一条帕子。
那女子接过白帕抬了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微光:“小女子阿静。”
云殊再次安慰:“阿静姑娘放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