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浣风楼的人,岂是那么好冒充的!我到要看看何人这么大胆!”盛怒中的萧氏,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,双目寒芒冷沉。
自从儿子阿则继承楼主以来,她的确是不再理事。浣风楼里的大小事务,都交由小叔刘该打理着。
出于信任,平日里就算听到一些风言风语,她也不曾过问。昨夜里玉莹一脸愤懑与她提起天灯之事,她心里虽有怀疑,却因范闻秋乃是刘该最赏识的后辈,并没有刻意为难。
却不想,今日却叫她听见这些人已经明目张胆的不把阿则这个楼主放在眼里。
这等重要的事情,居然私自就处理了。
倘若外面的人真是阿裕……一想到那个一走五年的长子,萧氏满心里都是愧疚,再一想到他居然被自己的人拒之门外,心里的那股愧疚皆化成了深深自责。
是她疏忽了。
“玉莹。”
程玉莹立即上前,“师娘有何吩咐。”
萧氏:“你且去外面看看,若真有人胆敢冒充我浣风楼的招摇撞骗,便叫他知道我浣风楼可不是好惹的地方。倘若,真是阿裕回来了,却被人故意拦在外头……”她顿了顿,目光威森地看向范闻秋,“不论是何人,也绝不轻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