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莫非很严重?”久不见他回答,天锦又问了一句。
“大夫说她……时日无多。”刘裕的眼微微红了,从踏进来时,他便一声不吭,脸色沉冷得如同冰块一般。
天锦还不曾见过神情这样凝重的刘裕,哪怕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,经历了几回生死,都不曾见他如此挫败无助过。
可见,萧氏在他心目中还是极具地位的。
“阿裕……”天锦甚少安慰别人,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刘裕仿佛也不需要她的安慰,许是想到了什么,那双微红的眼骇得有些吓人,“她躺在床上,一动不动,脸色苍白如纸,像极了我母亲。”
天锦一愣。
他母亲……
难道他是指……
“母亲的病很重,屋子里都是药味……我很不喜欢那个味道,很不喜欢……”他喃喃自语,刚才的镇定显然只是强行按压着,此刻却已然乱了方寸,说得话更是没头没尾。
可天锦还是听懂了。
他口中母亲指的应该是他的生母,虽然他很少在她面前提起家人,可他这样的神情,便叫天锦知道家人于他是何种意思。
或许正是生母的早逝,令他将所有的感情都寄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