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更冤枉了。”云殊上前一步,气势磊落,言语铿锵有力,“这贪官与山中土匪勾结,迫害百姓。我无意路过土匪的山寨,看到有姑娘被困,于是就救了出来。谁料被当成土匪的同伙被抓,我本有人证。可这昏官什么也不听,连堂都不升,直接给我定罪,还扣压了我一匹好马。那匹马可是我长途跋涉所用,实则没有办法,才去想拿回的。”
沈大人抬袖直指俯首的县令官,怒道:“好个辛丁,你竟干出这种荒唐事?”
辛县令额头冷汗簌簌,辩解道:“大人,我怎么会贪他一匹马了,你可别听他胡说。”
“大人啊,请给我女儿做主啊。”这边还没解释清楚,那边又有人哭喊着跑来,一字未落就跪倒在中书大人脚下,连连叩首,“大人要给我家女儿做主啊。”
见来人慌不择路,悲恸万分,沈中书又问:“你又是怎么回事?”
中年男子哭喊道:“我家女儿刚过及笄,被这县令爷给看上了,非逼着要嫁给他傻儿子做妾。结果就在昨夜,被一场大火给烧死了。”
“你、你,这火又不是我放的,她没逃出来是她命短,这也要叫大人做主?”
“可是若不是你强逼我女儿出嫁,我女儿又怎会惨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