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之后也曾失利被贬,不过是因为自己风头太盛遭人陷害罢了。
谢家于他只有恩,并无怨。
眼下谢氏逢难,于情于理,他都该帮衬一把。只不过,他眼下的处境并不比谢家好多少。在旁人眼里,他不过是个叛主之人,不好太明目张胆。这样的话,说一次少一次,他如今投靠司马元显,不该与谢家走得太近。
刘牢之说话时,语气平和,眉宇含笑。看着谢琰的目光,沉冷之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善意。
谢琰抿了抿唇,没有拒绝他的好意。
“刘将军的话,我记住了,多谢。”
刘牢之:“谢就不必了,中书大人委任刘某为监军,刘某之言,不过是职责所在。”
谢琰没再吭声,朝他微微颔首,驱着身下坐骑继续前行。只是没多久,前行的大军,悄悄的改变了方向。
就在大军将近目的地时,远在建康的司马元显,收到了丹徒县奏上的谏书。
却原来,自刘氏迁于丹徒创建浣风楼以来,笼络人心,使得当地的官府渐失威信。现如今,浣风楼已成了民心所向之地,当地的官府反而成了摆设。
这丹徒县令,此时上书朝廷,便是为了状告浣风楼一个藐视朝廷之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