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琰不是第一次与谢石对弈,对他的手段习性多少有些了解。他抬了抬目,紧跟着又落了几子,加重了声音,“这是其一。”
谢石看了看他,不为所动,一边听他继续说着,一边在其他方位落了几子。
“其二,苻坚这人不择贤愚,听闻在统一北方是就经常犯赏罚失明的事情。这会让原本就不刚毅的团队更加难以团结,也给对手留下机会。”
谢琰也紧跟着调整策略,势要将其包围,再说道,“其三,苻坚好大喜功,对战局缺乏冷静客观的分析,不重视战前部署。不过他有个手下叫王猛的,此人很是了得,若能除之,如断其臂。”
谢琰的围困让谢石短暂的思绪,点了点头,“你说的很有理。”他选择放慢了棋步,与对手周旋起来,“苻坚给自己挖了很多坑,但他身边能人异士也多,要想除之也非易事。你可有好的对策?”
这种周旋,谢琰很熟悉,“鹤蚌相争渔翁得利,如用在战役上,数离间为最妙。”
“让敌人自残,又不伤我们分毫,确实在理。”然而周旋中不过是调虎离山的计谋,谢石又回到原处,落下几子,“用军之事我们这边也有诸多能手,八公山山势蜿蜒险峻,布下陷进引蛇入洞,也算妙手。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