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八万,只要放马,都能将他们给踏平了。”
云殊轻哼,冷冷道,“那之前的十七万大军崩败于淮南该怎么解释呢?”
此话声音不大,却掷地有声,众人无不倒吸了口凉气,天锦的手指也渗出冷汗。倒不是因为大逆不道的话语,而是说出这番话的人是她的云殊。可思虑之间,又不由得有赞赏之色——这真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,果不是等闲之辈。
右侧的太子略低下巴,抬眼看他,锐利的目光好像要将他看穿。
然而就算在众人的审视下,在宣召帝不屑隐忍的怒气中,云殊都保存着不动如山的姿态,神色淡然无波,谈吐自如。
此人的看法与当时规劝陛下的太子苻宏如出一辙,可不是一般的富贵公子能有的眼界。
当然,也有人在暗处嘲讽着他,等着看他被训斥的好戏。他是有些才华,可他毕竟未曾伴君,所谓伴君如伴虎,可不是有什么就能说什么的。
苻坚冷冷一哼,重拍案几,惊魂满堂,盛怒道,“难道我们就没有优势吗?”
云殊依旧淡然,两袖轻拂,“有,我们声势浩大。”
“此战如果非打不可,那就要速战速决,务必在冬季落雪之前拿下淝水之地,歼灭北府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