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拦着,苻宏一把推开她,再要阻拦时天锦抬了抬手,让他进来。
“你连谎都不会撒吗?你就不能说他病死了吗?”原本该私下交流的话,被说得很大声。也许是很生气,然而更多的好似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。
她现在是大锦军的少帅,已彻底进入了皇权的中心,不再是运营里操练将士的小丫头,也不再是只需要和下属交流的直率将军,她是要进朝堂议事的人。那是个杀人不用刀,吃人不见血的地方。是真正可以将恨意隐藏十年,然后再悄悄弄死对方,还能让其表示感谢的凶残之地。
就这样自负爽直的性子,固执冥顽的处事手段,被人掐害都是迟早的。她还不嫌事大,自己给自己找事。
天锦毫不在意他的话语,反而鄙视这种提议,“我天锦向来行事磊落,不需要这些遮掩之词。”
“好啊。”太子也是气到冷哼,“那你说,我现在该不该治你的罪?”
“你治不治我的罪,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天锦瞥了他一眼,言语充斥着恨意,“你也可以像之前拿下云殊那样将我拿下,治个杀头治罪,我绝无怨言。”
太子听这番口吻大概是猜到七八分,“说到底,你就是要维护那个云殊。他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