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嘛,天锦妹妹她不愿嫁啊。若是她真的违抗命令来大吵大闹,反而是好事。但是她一声不吭的就走了,这说明她内心寒彻,伤心欲绝。”苻宏一再的恳求,“父皇,若您不收回成命就去追她,只怕追回来的是一具尸体啊。”
苻坚心中震动,神色一惊,紧紧咬着那两个字,“尸体!?”
苻宏点点头,句句诚恳,推心置腹,“天锦自幼性子刚烈,父亲您是知道的。她铁了心不嫁,除非是横着上轿,哪可能是被绑着上轿。难不成,您送一个尸体去南朝。但如果您能收回成命,苏使者圣谕还未传,为迟不晚啊。”
“……”苻坚帝深深吐了口气,陷入深思。
“父皇,您可想清楚,天锦和不是文锦或尚阳那样的深闺公主,她可是大锦军的少帅。如果为向南朝联婚的是而被逼死了,必然会军心动荡的。”太子于情于理,大到局势、小的情感,一一分析给君王听。极力劝阻,期望悬崖勒马,以免铸成大错。
苻坚帝沉默不语,粗眉倒挂,指尖轻轻敲打着案几的边缘。
在长久的沉吟里,威武的帝王终于松开了口,“去吧,联婚的事,日后再商议。”
太子终于松了口气,嘴角微微扬起,“谢父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