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被整得这般凄凄萧条,本该就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。要知道,整个南朝她最恨的便是谢家。最想报复的人就是谢琰。
谢家越惨,她便越高兴。
她突然想起,谢琰先前给她递了封信,她还没有回。趁着今日心情正好,提笔就好。
末了,唤了朱瑾进来。
“将此信交给关三爷,让他亲自送到谢琰手上。”
朱瑾接过信,迟疑了一下,“公主只给谢琰写了信,那驸马呢?”
天锦的脸色就冷了下来,“他既然不愿见我,我又何必自作多情。”
朱瑾不由地叹了口气,“公主是成大事之人,驸马的胸襟也确实是狭隘了些。”
说到底,朱瑾对刘裕还是有些许多的不满。从难以接受,到被动接受,只是天锦认他这个驸马,朱瑾自然没有什么话可说。
一旦两人生了嫌隙,她自然是站在天锦这边,很难不抱着恶意,在心里将他贬低一番。反正,千错万错在她心里,公主是没有错的,有错的都是驸马。
一个大男人,心眼儿小的跟针眼似的。
莫说公主早已跟谢琰恩断义绝,就算他俩坐在一处,有说有笑,那也绝不可能是真心实意的在说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