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名叫贺正安,及冠之年,长得还算清秀。祖上三代都是追随刘氏的家奴,忠心耿耿。他从小便是刘裕的玩伴,当年刘裕离家之初,要不他老爹拦着,差点就都跟着他一道远走江湖了。
这回刘裕来参军,他老爹可算是拦不住了。入了营之后,依旧被划分到刘裕身边,一张白皙的脸,也在整日整日的操练之下,黑了一大圈。
“你不睡觉,瞎晃悠什么,明天还要准时操练,你能起得来?”刘裕早习惯他油口滑舌,故意板着脸问。
这似乎就踩到了贺正安的痛处了。军营里哪里都好,就是这晨起十分要命,他在浣风楼时,有他老爹顶着,他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主。每日不睡到日晒三竿,是无论如何也起不了床的。
贺正安眦着牙“咝”了一声,很不爽的将拧在手里的东西,往刘裕怀里一塞。凉凉道:“您就尽情奚落我吧,我总能克服这毛病的。”
军营中规矩森严,就因这毛病,他可没少挨过罚。
刘裕就笑了笑,“这是什么?”被强塞到怀里的是个食盒,他问得自然不是这个东西。他驾正安虽是忠仆,却也是个好吃懒做的忠仆,刘裕可从未指望能从他的牙下抠出吃食来。
贺正安摸着鼻子,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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