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打住,立即道:“不错不错,说来刘司马还得感谢我,若不是我将人提了水把你浇醒,一会儿晨练,你若迟到,再加上目无军纪,善自饮醉,足够你受得啊。”
刘裕的脸又黑了,咬牙道:“那还真得感谢你了。”
“不必客气!”刘敬宣十分豪气地挺了挺胸,“时辰不早啦,刘司马赶紧换身衣服,去校练场报道吧。”说罢一转身,恰与贺正安对上了眼,“哎,那啥……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“在下贺正安。”贺正安十分上道报上大名,边说边与刘敬宣一道往帐外走去。
到了帐口,还故意回头得意地朝刘裕扬了扬下巴。叫你昨日那般小气,连块糕也不肯分给他,活该了吧!
刘裕眯着眼看过去,却是直接将他给无视了。视线落在了刘敬宣背影上,不如是不是他的错觉,他总觉得刘敬宣方才那个挺胸的动作也十分的眼熟。
新兵入营后的操练是十分辛苦的。哪怕刘裕领了个司马的头衔,也一样得操练。
待结束之后,他便被人喊住了,原来刘牢之已经知道昨夜之事了。
刘牢之把刘裕叫过去,就是一通好骂。他原本就十分地看刘裕不爽,若不是谢琰把人硬塞过来,他真的不想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