讶,只是心里莫名的悲恸,不为自己,不为北国,只为那个英姿勃勃的锦公主。
她爱那位翩翩惊鸿的公子啊,她虽是个北国人,却比南朝里任何一个人都爱那位公子。她无条件的去信任他,甚至将整个国家的未来都寄托给了他。
而他……
却是将戏演到了极致。
太子苦笑着低喃,“真希望,她永远都不知道这件事。”
谢玄将弓背在身上,拔出长剑,认真道,“如果我们赢了,一定会善待锦公主。战乱本就是野心家的杰作,他们也不过是随波逐流的棋子,我们能做的并不多。”
太子提起血刀,神色陡然凌厉,阴鸷道,“如果我们赢了,就说云殊已经被北府兵斩杀。我们不能阻止历史的翻页,但至少可以为它写点什么。”
“哈哈,太子果然是性情中人,正合我意。”
两人纷纷亮起兵器,结束了短暂的安宁。他们各有天命,各为己战,没有对错,也没有憎恨。
他们同样年轻,同样放下了生死……
两刃相交,发出刺耳的锐响。然而这交错的响声,放在数十万人的战场上,已毫无存在感。
战争,对于下层的士兵来说,就是一场盛大的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