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头。
“你的伤”谢琰漆黑沉冷的双眸看着他,开了口,却也没有说下去,“活着就好。”
这话,刘裕到是不好接了,也就没吭声。
谢琰看着他,又道:“我已派人往浣风楼去信,若是”
“多谢。”不待他说完,刘裕便打断了,脸上的神情也淡了不少,“不过区区小事,何必要谢将军代劳。”
谢琰明显察觉到他的不悦,只得改口道:“你这伤要好好养,明日我派人送你回丹徒。”
说罢不等他回答,就转身走了。
刘敬宣将两人话听在耳中,眉梢微微一挑,“看来你们的关系也不怎么样嘛。”
刘裕反问:“我们什么关系?”
“你不是他引荐的?”
刘裕不语。
刘敬宣也没有追根问底的心情。叹了口气,沉声道:“我先前还羡慕你,现下我更佩服你。若我换作你那时的那个境地,或许我已经回不来了。”
刘裕更加沉默了。
他知道自己之所以能活着回来,不过是诸位师兄舍命相保罢了。那些都是从前在浣风楼时,与他关系较好的。他们都折在了这里,就为了保他活着。
刘裕一点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