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,不免犹豫起来。
“陛下”一旁站着的刘国师很快会意了他的想法,连忙出声阻止,另举他人,“这件事确实是紫琦殿下通报上来,但此事非同小可,恐怕牵扯众多。不如让紫宸皇子去处理吧,紫宸皇子处事冷静,手法干练,对于这种牵扯众多的复杂事,是再合适不过了。”
说罢向身旁的人使了个眼神,一直站着的紫宸随即会意,上前行礼,“儿臣愿意为父皇分忧。”
这本是张学士察觉的机遇,偏偏有人硬站出来强,他也卖起了老骨头,而且嘴更刁钻,“紫宸皇子固然是好,但处事也未免太过浮于表面,难断祸根啊。”
“你……”刘国师指着对面一把老骨头恨得牙痒痒,但张学士也是同他一样位高权重的人,纵然他再恨也不能拿他怎样。只好冷冷一哼,来日方长走着瞧,“陛下,三皇子性情善良,做事难免优柔寡断,这样拐卖孩童祸连官僚的事,恐怕难以胜任。”
两方争得难分上下的时候,站在人群的一位年轻男子大胆上前。
“父皇。”源止从容行礼,含笑道,“儿臣觉得大哥有大哥的好,三哥有三哥的长处。但是前不久,在林月轩内,父皇曾说过要考验三哥的内政,现在可是难得的机会,而且三哥府上还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