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此高的相似度和深厚的心机城府,必然是不能留的。
“我已经如约来了,你又为何躲着我?”刘裕停在台阶前,目光凛然。
女子没有转过身,只是缓缓开口,“你为何来此,建康府里的女人不好吗?”
“温柔体贴,甚好。”
“那你为何要来?”
“为了这个?”刘裕取出玉簪,月光下的暖玉通透纯粹,散发着幽深的光,“你为何会有这支发簪?”
女子不惊不喜,慢悠悠道,“一直发簪,找东市的珠宝商户,什么样子的都能做出来,并不能说明什么?”
“这是我妻子发间的玉簪,你把想方设法传递给我,不就是带有目的性的约我出来?”刘裕收回发簪,冷哼,“你有什么话就直说,不用绕弯。”
在刘裕看不见的正面,那女子竟缓缓的勾起嘴角,是几分无奈又是几分欣慰。
都是做太守的人了,还是飒爽的老样子。
“那你也不要绕弯,告诉我,为何来此?”
凉亭里的人似乎很在意这个问题,执着的想要他的答案。
刘裕抬起眉眼,一只手静静的按上剑柄,“如果建康府里的人是假的,我要来此;如果建康府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