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张大夫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叹了口气。
刘裕眉头紧皱,倒是天锦反而安慰起对方来,“这是中毒之症,确实难医,张大夫不必为难。”
“确实如姑娘所说,这毒一时半会怕是难除,索性毒素并不扩散。”张大夫开始收拾东西,看情况似乎连个药方都不打算开了,“现在姑娘有孕在身,还是诞下麟儿后再用药吧。”
如此说法,也跟俆道覆和唐七的口吻相一致,天锦点头,并不沮丧。
刘裕很是担心道,“那生下孩子后能不能医好?”
张大夫摇头,“老夫不敢保证。”
“有那么难医吗?那些名贵的解毒药草也不行吗?”
刘裕更是着急,而张大夫依旧摇头,“是药三分毒,就算是名贵的草药也不能乱用。这毒怕是偏方调配,没有专门的解药。”
“什么意思?你是说她眼睛没救了?”刘裕一时激动得大吼起来。
天锦连忙拉住身边躁气的丈夫,柔声着,“阿裕,不要为难张大夫。”
“大人心急,老夫是明白的。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。”将药箱收拾好,才不紧不慢的说出这番话。
刘裕心头一凛,忙问,“你说,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