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她,“有些事是必须要有人去做的。”
芬芳的房间里,残酷下作的男人,暴力屈辱的场景,还有……
还有不断惨叫的她。
她挣扎着、嚎叫着、哭泣着……
痛感犹如袭来的潮水,将她淹没。
身上的野兽肆无忌惮,她越是挣扎却在地狱的漩涡中越陷越深。
就在她快要窒息死去的那一刻,她赫然惊醒。
黑暗依旧在蔓延,星光柔弱暗沉。文锦睁开眼睛,死死盯着空旷的屋子,粗重的喘息着。
鬓角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,明白没有人前来安慰她,她只得自己狠狠抹去。然后紧紧揪住被角,将头深深埋了进去。
这样的噩梦恍如诅咒一般,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悄悄陷入她的大脑,一遍一遍的提醒她有着不堪的过去。
她哭也好,怨也好;恨也好,咒也好;那些痛苦的经历,在黑夜中不受任何阻挡的来到她梦里,翻搅着她的灵魂。
唯一有所松懈的时候,就是在刘裕的怀抱里。每当她被噩梦惊喜,那个男人总会张开宽大有力的怀抱去接纳她,安抚她。
也就是在这段日子里,一切都开始转好。她曾有一丝遐想,或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