裕最关心的就是天锦眼睛里的毒,那是他心头深埋的刺,日日折磨。
“现在还没有症状,但还不好说。”张大夫谨慎作答,“还是要接连诊脉几日,才能确定。”
“等你诊出来毒素都扩散了。”刘裕赫然大斥,忧心道,“你这几日就不必回去了,早中晚都要诊脉,一定不能让眼睛里的毒感染到其他地方。”
“是是,紧听刘太守吩咐。”张大夫连忙答应。
刘裕凝望着舒望苑的方向,眼眸里蒙上一层阴郁,低声问,“既然孩子没了,现在是不是可以解毒了?”
“还是先调理身体吧。”张大夫抬头好声解释,“毒素没有扩散就不急于一时。那位夫人现在身子弱得很,有时解药也伤身,还是过两个月吧。”
“那你配出解药了吗?”刘裕又问。
张大夫为难的顿了顿,最终无奈的摇了摇头,“老夫翻阅很多药草典故,依旧没有什么进展。如果想配出解药,最好还有要有毒药的配方啊。”
刘裕下意识的背过身,似乎在躲闪着什么。短暂的沉默后,他叹了口气,“我知道了。”
说完冲背后的人抬了抬手。
张大夫无声的行了一路,默然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