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身体发肤被大火舔舐,外肤严重受损。”初见他的伤,即便是心冷如铁的俆道覆也不免露出惊骇之色,现在想来依旧叫人动容,“虽已脱痂,伤疤还是泛红娇嫩,想必也是一两内受的重伤。”
“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?”天锦听着微微动容。
“他只说是意外。”俆道覆并没有深究这个问题,谁都有不愿提起的过去,而阅尽繁华落寞的他早对人生释然。
天锦略想想当时的场景就觉得寒碜,她捏着衣袖低叹,“那段时间一定难熬极了。”
“索性他身子硬朗,性子也极刚,一般人是熬不过的。”俆道覆点点头,能从那种伤势中熬过来的人,都是值得敬佩的。
“那他的喉咙……”
“喉咙应该是被热烟给呛了,我治疗了一段时间,略见气色。长期坚持修复,不说恢复到原来音色,起码不会沙哑古怪。可是……”说着俆道覆停顿了。
“可是什么?”天锦问。
俆道覆苦笑摇头,“可是他偏偏拒绝再喝药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他说他习惯了。”
天锦轻笑,嘴角却是一丝苦涩,“他倒习惯得够快。”
“这伤不但伤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