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否定了她的猜想,“他是为您试药中毒的。”
试药!?
天锦心头一颤,一阵愧意袭来令她坐立不安,“我去看看。”
“锦儿……”
天锦站起身想要向外走去,然而目盲的她险些磕到面前的桌子。刘裕有些不舍的扶住她,“这就要走了……算了,我下次再来看你吧。”
天锦一顿,握住他的手道,“不必了,你现在是建康城里风口浪尖上的人物,总是独自去某一个茶楼,又每回坐在某一个雅间不免叫人生疑。有什么事可以差人送封信过来。”
刘裕心头一痛,忍不住问道,“这就是你今天特地过来陪我真正要说的话吗?”
天锦听出他声音里流露出的失落,然而世上又哪有那么多双全法,“现在情况特殊,就先忍一忍吧。”
忍一忍!?
他们本是夫妻,却不断的分离。
刘裕苦涩一笑,没再说话。
他将天锦交给了朱瑾,深深凝望着她,“锦儿……你多加小心,等风波过去了,我接你回家。”
天锦心中一阵酸楚,微微侧首。
一路走来,她要如何便如何,眼前的男子也跟她风里来去,尽一切可能的去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