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棋子。只要时局需要,无论是谁,又种用途,他想做在哪就落在哪。
哪怕一开始就为了牺牲而落,明知道是有去无回,他也从未眨眨眼。
采桑握着茶杯在手心里轻轻旋转,虽然凉意彻骨,但她还是松了一口气。
“好了,我现在去流年记一趟。”俆道覆侧过身,一副欲走的模样,又急着叮嘱道,“你帮我收拾一下东西,派人送过去,没什么事我就不回来了。”
“是。”采桑低了低头。
再抬首时,俆道覆已经转身而去了。
采桑站在花丛边,凝望着俆道覆离去的身影,默然红了眼眶。她深深的凝望他,连眼都不愿眨一下,死死的锁住他的身影。
那不舍的神情宛若诀别。
好像此番离去,就再也见不到这人了。
“义父,你好自为之。”采桑握着空杯在无人处低喃,泪水悄然而下,好像在送一位永别的人。
贺城在建康城旁边,如果连贺城都被攻下来的话,可想建康城里的老头子们会急成什么样。此刻说不定就在商议着是战还是逃了?
也亏了刘劳之能想出这主意,且不是要吓死朝堂里的那帮人。
不过,这主意真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