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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七看向天锦,目光平静而温和。他带着面具,没有人观察到他的神情,可天锦还是能看到他眸光的深处,暗藏着一抹浓重的哀伤。
他轻声着,宛如说给天听的誓言,又宛如是说个自己的忠告,“唐七与主上没有过去,也没有未来。”
情到深处的放手,是一种痛,不是那么的撕心裂肺,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。
可是,世间的感情都是自私的。刘裕是男人,他的感情更是独占。
锋利的刃没有发现,刘裕冷哼,“我看你就是阴魂不散。”
“够了。”天锦上前,一把推开了刘裕的剑,与他对立而站。他们靠得很近,深深的凝望着彼此。
天锦正色道“我和唐七没有关系,我和谢琰……也没有任何关系。所有的一切,不过是你多疑多虑,没什么值得争执的。”
“没有关系?”
刘裕轻笑,他从怀中掏出一只纯白玉笛,笛子的尾部雕刻着一只梅花,旁边还篆刻了两个字——“天锦”。但是这个笛子中间镶了金雕,它是一只被重新镶嵌好的断笛。
不管是天锦还是唐七,再见这只笛子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一切记忆都遥远如天边,又近如昨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