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锦军。她对不起那些誓死追随她的二十万男儿,这是她心中永远的伤痛。
她这一生都别想拔出那个愧疚的深潭。
“驸马。”朱瑾隐藏在骠骑将军府的门对面,身后还站着得春霜通知而赶来夏叶、秋水和冬雪。
“你在这干什么?锦儿呢?”刘裕下马,明显对朱瑾的举动感到愤怒。
朱瑾回道,“已经进去了。司马元显只让公主一人进去,我在这里……”
“糊涂。”刘裕怒斥一声,随即便向骠骑府冲去。
“驸马,司马元显有重要的事跟公主商议,事关北国帝王苻坚,那是锦公主的父亲。”朱瑾一边紧跟一边说明情况,但是刘裕丝毫没有顾忌,脚步不慢反快,说到最后朱瑾扬起了声音。
“我不管他是谁,都不能威胁到锦儿的性命。”刘裕不可能想不通苻坚帝的重要性,只是孙恩一战让刘裕险些失去天锦,使他变成了惊弓之鸟。
刘裕不会再为了谋权让天锦承担任何风险。
他转而对长久待在天锦身边的朱瑾郑重提醒,“跟一个政权谋士,是没有信用可讲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