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见?”话题再次被拉到刘裕的谋略上。
沐倾城收起暖意,眸光锐利,“公子该书信一封给刘劳之。”
“刘劳之早年就背叛过王恭,而且在此战中一直摇摆不定,总想以最小的牺牲得最大的利益。此等小人不能合作。”一提那人桓玄就皱起眉头,对他评价不甚好。
沐倾城却是轻笑着为桓玄铺好纸张,“公子,乱世中没有合作,只有利用。他好用时你便用他,反正以刘劳之的能耐是掀不起大浪的,迟早要被淘汰,不如趁他在的时候,好好利用。”
桓玄眉头一动,缓缓说道,“你又有什么锦囊妙计?”
沐倾城看着微微晃动的烛火,忽而阴鸷一笑。
战争未起,一股杀伐的血腥味就已经在暗河的上方飘荡,只有最敏锐的人才能嗅到。
并且,伺机而动。
刘劳之的营帐内,一封信件又惊扰了老将军的思绪。
“父亲,信上都说了些什么?”
他最可信的儿子刘敬宣在一旁恭敬的候着,细细观察着父亲的神色。
刘劳之放下信件,抚摸着胡须冷笑,“不过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罢了。”
坐在下面的参军刘袭面色浓重起来,现在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