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,谁有敢动他。
刘裕也不谦虚,又端起了酒杯,“那自然是甚好。”
今日他见桓玄倒不是真想听对方如何辩解争夺头功之事,这种事实摆在眼前的变故,到底是他有心还是无意,完全取决于刘裕信不信。信则有意,不信则无心,而刘裕打心底就不相信桓玄是无心之举。
他一路攻打各个城池,终于到底南朝的心脏建康城,中途夺城手腕凌厉,态度志在必得。这样有着勃勃野心的人,会看着眼前的肉而不动心吗?
就算他真的情比金坚,那他手下的人又怎肯罢手!?
而他此次来就是要给对方一个下马威,别以为抢了头功就可以肆意妄为,他刘裕可不是惯于隐忍的人。这次只要你一个交代,下次……就得自己掂量了。
天锦和沐倾城则坐在院落中的凉亭里,晚风习习吹动着薄纱,隐隐带着腥血的味道。
一场战乱厮杀之后,必有亡灵难以安息,尤其是到了夜晚,让一切都看起来那么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