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挥了挥衣袖。
“等等。”天锦突然叫住了欲要离去的丈夫。
“嗯?”刘裕侧身。
天锦直视着自己的丈夫,阴沉的脸忽然嘴角一扬,“文锦要生了,你就打算这样一直不去看她吗?”
突然的提醒让刘裕心神一顿,他看得出来,天锦并没有将此前的事放下。
文锦送的茶,天锦从来都不喝。刘裕看着心中有数,他觉得天锦虽然表面上原谅了文锦,但心里还是极为抵触的。
她是个拥有傲骨烈气的女子,若不是她深爱自己,若文锦不是她的亲姐姐,她绝不会委屈求全。
这一问,多半是想听听他的态度吧。
“那不过是一段孽缘,过去就过去吧,以后就不要再提她了。”刘裕内心低叹,他何尝愿意与天锦之间产生间隙了。可文锦并不是寻常女子,不是随便安顿在哪户好人家就行的,那也是位执拗之极的女人。
天锦好像摸到了一缕心虚的情绪,收回了视线,她才不会像小女人一样,试探丈夫对另一个女人的用心。她敢爱敢恨,是绝对的你若无情我便休的人。
“她刚刚还跟我说,她现在连产婆还没有了。”
“哦。”说到这里刘裕又是一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