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将军,我身为死者儿子,取他狗命理所当然。”刘敬宣已失去了理智,全然不顾什么王法。何况什么狗屁王法,还不是他们掌权的人说了算。
刘袭站起身焦急道,“小公子糊涂啊,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主公是桓玄杀的。到时候他矢口否认,你未近他身就以丢去性命了。”
“那该如何是好,难道要去告谕状吗?那王氏巴不得我父亲死了,她好收回兵权。”刘敬宣清楚的知道,就算他把宫殿的台阶跪穿,德宗帝也不会替他伸冤的。
此时,刘裕也站了出来,一同劝道,“兵权,王皇后肯定是要收的,但想要抢的人也有很多。不过我会尽量帮你争取,至于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和告谕状方法,都不要想了。”
刘裕直接否定了他所能想到的方法,但又不失道理。刘敬宣无奈含恨的收起了剑,不得不向旁边的人请教,“那太守大人有什么办法吗?”
终于听到这番话,刘裕露出意味深长的笑,指点道,“你,不知道自己父亲是如何死的。”
刘敬宣一愣,“什么意思?”
刘裕勾了勾嘴角,冷哼,“你只有不知道父亲是如何死的,才能做到最基本的保命啊。”
“啊!”刘敬宣赫然醒悟过来,惊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