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,又握住她的双臂,以宽她心。
天锦几乎是瞬间将自己从文锦的情绪里抽出来,转而低沉质问,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什么?”刘裕见她神色责备,一时想不到自己做了什么惹她不高兴的事。
“你杀了刘劳之!”
刘裕心头一顿,松开了握着妻子的手,面色肃穆凝重,“我曾经向我死去的兄弟发过誓,所欠的必然有所还。我可以原谅一个人因为害怕而逃离战场,但绝不能容忍战场上行背叛之事,得苟且之功。”
“你以前有什么事都会和我商量,而且我告诉过你……”
“我不想让你操心。”在天锦怒意要发时,刘裕打断了她的话,目光随着又温和起来,“那些事都太过阴暗与血腥,我希望你以后渐渐远离那些肮脏的事,与花鸟清风为伴,岁月静好。”
阴暗?血腥?
想想刚刚发生在锦园里的事,天锦冷不住讽刺一笑。她早已和阴暗血腥为伍,还谈什么岁月静好。
“你太心急了。”天锦收起戾气,闭了闭眼。
刘裕侧过身,视线落在一朵娇艳的花儿身上,目光却是涣散开去的,“本来我是想再留他一段时日的,但是桓玄想支开他去南陵口。他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