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看了一眼,冷哼道,“一群傻子,就算帖子推起来比山高又怎样,德宗帝能看得懂?还不如省点笔墨,多做实事。”
一提到德宗帝,天锦就心有怀疑,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,总觉得他有些异样,可又找不出到底是哪里异样。那感觉就像女人的揣测,没有证据,却比猫鼻子还灵敏。可天锦又不能跟刘裕说这种玄乎乎的感觉,说多了又怕乱了他的心绪。
“我安排在后宫的人现在还比得王皇后,不能随意左右德宗帝的意愿。他虽然心智不明,但有些事被重复多了,就也成了事实,说不定哪天真把你革职了。后面的事,就不要做得太张扬了。”天锦叮嘱着眼前志气正浓的男子,让他注意收敛着锋芒。
妻子叮嘱的不无道理,一想到那些老臣褶皱的脸,刘裕狠狠吐了口气,“现在的南朝根基腐烂,内忧外患。若不快的清除恶症,只怕外面没打进来,里面就奔成散沙了。从前我一介草莽,只懂得护住跟我的兄弟,现在我被人尊一声太守,自然要肩负天下大责,哪顾得上那些势利小人的弹劾。”
“正是因为肩负天下大责,才更要注意那些小人,保全自己,做更利于天下人之事。”天锦自小在皇权争斗中长大,看多了忠良的各种死法,无不是被那些不起眼的小人所